”
他的语气很清冷,让人生出一丝不寒而栗的感受。
谢映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郑宏毅,有心开口询问,但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回去。
此时的郑言庆,有一种莫名的威压,令他不敢靠近。
窦孝文和雄阔海阚棱带着一支骑军,从火海中冲出来,来到郑言庆的跟前。
“上马,撤离!”
郑言庆朝他们颔首致意,旋即拨转马头,疾驰而去。
沈光淡然道:“公主殿下,如若再不上马,只怕会有姓命之忧。”
金德曼狠狠的瞪了沈光一眼。刚才被郑言庆打下马,但并未有太重的伤。只是划破了皮,这对她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她不明白,那个相貌清秀的隋国少年,为何在转眼间,如同凶神恶煞?
她扳鞍上马,在沈光的看护下,跟上了骑队。
这种时候,她那公主的身份,没有半点用处。金德曼相信,如果她不能跟上,沈光绝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郑言庆带着众人,离开元山后,直奔北面的卧牛山。
天色将晚,山中气温陡降。
一行人在一处偏僻的山坳中躲藏起来。
经过这一路疾驰,言庆的心情,也得到了舒缓。他在一堆篝火旁坐下,用烧火棍,不停拨动篝火,思索着今后的对策。原本想从新罗借道离开,却没想到新罗国内,也是错综复杂。
事到如今,从新罗百济借道的可能姓很小。
如若早知隋军能打到萨水,倒不如当初和麦子仲他们,一同向北撤离。
对了,也不知道麦子仲他们,是否和于仲文汇合一处了呢?不过又是一场大败,只怕会让麦子仲冯智玳,感觉很憋屈吧。郑言庆想到这里,嘴角一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把那份战报拿出来,又仔细的看了一阵,旋即将战报丢进了篝火,面具下一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