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然则杨广长久不再长安,他这个少监空有其名,而无半点实权。早在此次督粮怀远镇之前,李渊就有心调离。可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加之杨广对他,也有些猜忌,一直不敢提起。
宇文士及说:“如果国公不弃弘化苦寒,士及愿向陛下保荐。
杨玄挺虽已保奏其弟,然则陛下尚未下定决断。只需稍有运作,此事想必……不会太困难。”
“如此,渊感激万分。”
李渊朝宇文士及拱手道谢,宇文士及则面露淡淡笑容。
话无需说的太明白,宇文士及知道,李渊已经记下了他这份人情。两人又闲聊片刻,拱手话别。
跨坐马上,李建成问道:“父亲,宇文奉御突然这般热情,为的又是哪般?”
李渊笑了笑,没有回答。
远处,宇文士及的车仗渐行渐远,终于看不见了踪影。
李渊拨转马头,蓦地询问:“毘沙门,我要你打听的事情,可有结果?”
李建成连忙回答:“我已派人前往东莱郡打探……不过听说来护儿大将军已被陛下捉拿扣押,军中完全是由周法尚周总管执掌。周总管目前尚未返回,故而郑言庆的消息,也未探知。
孩儿命人留守掖县,一俟有回信,定然会立刻得到消息。”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父亲,那郑言庆,果真是……”
李渊点了点头,“莫伏勒已经打听清楚,郑言庆是郑世安于汜水关外抱养。时间正好与你九叔家中遭难是同一曰……此次莫伏勒在涿郡,恰好与宁长真相遇。在偶然间提及言虎之事,宁长真酒后解说,言虎当曰怀抱你九叔之子突围周山后,就是往汜水关方向逃逸而去。
这之间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想必是言虎突围之时,担心发生意外,故而把他藏于路边。恰逢郑仁基返回荥阳,路过当地,就抱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