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看我的眼神儿,好像有点不对付。”
郑言庆哦了一声,就回了书房。
裴淑英不回书,是什么意思?
言庆想了一晚上,也没能想出个头绪。
于是第二天,他又让沈光去裴府送信。
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这一天,裴淑英还是没有回信。
但却让丫鬟传了一句话:不知所谓,勿再赋诗。
郑言庆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不怕不知所谓,只怕你没个说法。只要你有了说法,我总有办法让你知道所谓。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好吧,你不让我赋诗,那我就填词好了。郑言庆把书信装好,交给沈光,送往裴府。
一眨眼,私忌五曰。
长孙恒安表现的越发露骨,似乎大有要掌控霹雳堂大权的意思。
郑言庆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两句,却被长孙恒安的母亲,好一阵的尖酸刻薄话。长孙恒安的母亲,是洛阳本地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出身的缘故,所以不能成为正室。长孙晟活着的时候,她倒是没有表露什么。可是长孙晟一故去,立刻就换了嘴脸。
高夫人虽说是皇室出身,却是北齐皇室,一个没落的贵族。
而长孙恒安的母亲却不一样,家中有良田万顷,更有仆人无数,牛马成群。只是因为出身的缘故,所以登不上台面。然而他手中有钱财,把霹雳堂上下打点妥帖。以至于长孙顺德基本上是以沉默为主,而长孙行艹是个书呆子,更能忽略不计。
言庆虽有辩才,却没法子和一个泼妇争锋。
气呼呼的从霹雳堂离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