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光在庭院中打拳,郑言庆则坐在回廊里,一边由毛小念伺候着,一边不停叫好,如同是看天桥底下打把势卖艺一样,喊得累了,干脆站起来,用力的鼓掌。
这要是换个人,沈光早就冲过去,一顿老拳让他好看。
偏偏对郑言庆,他是一点招数都没有。
只好收住了拳脚,指着郑言庆苦笑责备。
郑言庆浑然不在意,从毛小念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迈步走出回廊。
“沈大哥,我看你这手臂还不太灵活,想必是经络不通所致。
我有一套拳法,说不定能对你经络疏通有所用处。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呢?”
“什么拳法?”
“这是当年孙先生教给我的拳法,融合了五禽戏和一些拳术的妙用,名为五禽拳。他长年行走于名山大川,深山老林,就是靠这套拳法护身,对身体颇有妙用呢。”
“哦?”
沈光当然知道,郑言庆曾与孙思邈结交,并学会了一套拳法。
其实言庆在竹园的时候,也经常练习。只是碍于江湖中的规矩,沈光从不去观摩。
郑言庆说:“你这伤势总也不好,等我回洛阳之后,说不定会有麻烦,总不成让我和人相斗吧。嘿嘿,你要是想学的话,就点点头……不过有个条件,笑一笑?”
沈光被郑言庆气得……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你看你看,你还是笑得时候比较好看……小念,你说是不是?”
毛小念捂着嘴,轻轻点头。
那双鸦髻也随着轻轻抖动,显然是被郑言庆这种近乎于无赖的行为,逗得不轻。
沈光,哭笑不得。
郑言庆脱下外衣,内里一身半臂,单衣。
他在庭院中站稳了身形,一套五禽拳打下来,却是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