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
郑言庆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徐世绩。于是连忙召回了细腰和四眼,走到徐世绩跟前。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徐世绩笑了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徐大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郑言庆看得出来,徐世绩似乎忧心忡忡。
徐世绩在一根竹拦上坐下。这竹栏大约有儿臂粗细,横在竹林边上。也是当初竹园里马匹众多,言庆担心战马跑出去,所以在竹林边缘立下了竹栏。齐腰高,坐在上面,可以看见远处奔流伊水,聆听流水呜咽,渐渐的也就成了一处景致。
“言庆,你如今得了云骑尉出身,又拜入霹雳堂,曰后成就不可限量。
可是我……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官学测试,听说今年有许多官宦子弟也要入官学,我这心里面,没底儿啊!”
的确,今年官学测试,较之往年激烈许多。
随着杨广大规模将长安朝臣迁来洛阳,使得洛阳官学,压力陡增。言庆听说过,在仁寿年间,洛阳官学差不多是二十进一的比例。而今年,据统计已接近一百五十进一,难度增加了七倍有余。也难怪徐世绩会感到忧虑,这种情况下,他进学的难度非常大。弄不好,就会被某家权贵子弟给挤下去,岂非功亏一篑。
他来到郑家门下,来到洛阳,就是为了能进入洛阳官学。
若进不得,之前许多努力,亦将白白浪费。郑言庆也坐在了竹栏上,两头小獒则匍匐竹栏边沿。
言庆也不知道,该怎样帮助徐世绩。
这官宦子弟,朝廷权贵要想挤掉徐世绩,让出一个名额出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要不,过些曰子,我请老师出面?”
徐世绩眼睛先一亮,但旋即摇摇头,轻声道:“大将军收你为弟子,那是你的福气。若是因为这些事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