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素来谨慎沉稳的李渊,为什么会对一个外姓子弟如此在意?
他命人备酒,然后关上房门。
“叔德,我回来以后,因为身体缘故,所以没有马上召见郑言庆。
哪知我这边身体刚好一些,这坊间就流传郑言庆当街调戏裴仁基的女儿裴翠云。
你也知道,我对这种事情非常反感。要不是这样子,当初濮阳郡公想要让他孙儿拜在我门下,我又何必推辞?”
“裴翠云?可是河东裴氏的那个才女?”
“正是!”
长孙晟话音刚落,李渊立刻摇头道:“这不可能。言庆才多大年纪,怎可能做这种事情?
他如若是那种人,又如何写的出‘士甘焚死不公侯’的诗句?我也不可能向你推荐啊。”
“叔德,你听我说嘛……这件事后来被证明是一个谣言。
郑言庆和麦子仲发生冲突,就是在我犹豫的那段时间。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麦家小子虽然跋扈,但也不会轻易生事。他倒是真的喜欢裴翠云,这在长安并非秘密。当年裴仁基在长安时,麦子仲就追求过裴翠云,但是被裴翠云拒绝,后来返回河东。”
“然后呢?”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鱼老柱国多事。本来挺简单的事情,他一掺和,变得复杂了。到后来裴行俨薛收那帮小子出面,再加上郑言庆的出身,也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你也知道,郑家也好,裴家也罢,还有那河东薛氏,全都是关东世族;而麦老柱国的出身又不太干净,加之是南来之人,以至于朝中不少人,对他不太服气……慢慢的,这后天的击鞠,就变成了新老之间的争执,以至于连陛下也不愿出面调解。”
李渊心道:他肯定不会站出来调解!
身为帝王,不管是麦铁杖这种新兴权贵也好,还是裴世矩等老牌世族也罢,都会愿意看见他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