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也有人用过。言庆通篇反复研究之后,感觉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至于当初谒者台的人究竟是写的‘用’还是‘甩’,也未必能记得清楚。
只要洛阳县能宣判下来,谒者台也没有办法。难不成打自己的嘴巴,说是写错了吗?他们如何与那些倭奴使者解释,言庆管不着。反正,他就是要保住雄大海。
待墨迹干了,窦威立刻命人,将诉状送回洛阳县衙。
而后他连连摇头,“言庆果然不负虚名,这些年闭门读书,也是卓有成效。这种事情若换做是我,绝想不出这种主意。呵呵……言庆你这一支笔,可以断生死啊。”
郑言庆则郑重其事,向窦威一揖到地。
“若非老大人抬爱,小子这些许急智也没有用处。小子代雄大海一家,谢过老大人救命之恩。”
两人又在书房里闲聊了一会儿,郑言庆看天色不早,于是起身告辞。
毕竟在竹园,雄大锤还等着他的消息呢。窦威也没有挽留,而是命人将他送出府外。
他是言庆的长辈,又是朝中命官,怎可能出门相送。
郑言庆在窦府门前认镫搬鞍,翻身上马,急匆匆的走了。可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窦府门外停下。马上人翻身下马,快步上前,登上了台阶。
“请通报窦大人,就说有夏州家信,请他过目。”
窦府的门子立刻通报进去,窦威让那信使将书信呈上,却是两封书信。
“怎么,唐国公要请他出马吗?”
窦威看罢书信,也不由得暗自感叹起来。李家看样子已接受了言庆的存在,即便无法让言庆归宗认祖,可这培养起来,却真是不余余力。若让此人为言庆老师,的确是非常合适。
那信使说:“老大人,信中内容卑职也不清楚,不过李太守交代,烦请老大人,将另一封书信交给收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