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不该这么对待奉节。
我听说: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一家尚且不靖,又有什么资格,谈论治理国家?您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关心,凭什么让人去相信,你会关心天下人呢?”
言庆这一席话,是句句诛心,只说得窦轨脸红一阵,白一阵。
有心想要斥责郑言庆,但见言庆一脸庄重,白衣飘飘,似有无限威严生出,令窦轨到了嘴边的话,硬是不知道该如何出口。
“我……”
窦轨刚要开口,却见从假山后走出来一人。他轻轻抚掌,面带微笑,脸上白眉耸动。
“半缘君三年不作一文,然则言语更见犀利,足以说明,这三年来,半缘君未曾落下功课啊!”
“叔父!”
“窦大人……”
郑言庆和窦轨见来人,连忙躬身行礼。
来人,正是窦威。
窦威本在书房里看书,听身边老仆说,郑言庆来了。窦威当时就一怔,心里还奇怪:这孩子三年来连竹园都不常出,更别说来我窦府了。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找上门了?
窦轨都能想明白的事情,更别说窦威了……
很快他就猜出了端倪:只怕这孩子是有事情找我。
他得李基的嘱托,又有李渊暗中叮咛,对郑言庆的事情,还是非常的上心。又担心窦轨拉住郑言庆不放,于是就往窦轨的住处走来。不成想走到半路,就见言庆和窦轨在路边说话。窦威躲到了假山后,侧耳聆听片刻,也不禁为言庆话语所动容。
同时心里很开心,为窦奉节能有这样一个朋友而开心!
等言庆说完,窦威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方面言庆说的没错,另一方面则是担心窦轨恼羞成怒,所以就走出来,并且表示出对言庆言语的支持。
“千眼,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为你取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