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杨广的表兄弟,他自然也能放心。
李渊和窦威在屋子里说着话,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叔祖!”
窦奉节蹦蹦跳跳的跑进来,看见李渊,他微微一怔,旋即有些不好意思,躬身行礼。
“奉节啊,你怎么回来了?”
窦奉节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言庆要和杜大哥进山游玩,不肯带我一起去。不过他写了封书信,说是转交叔祖。他说,他不想再参加这种无聊的游戏,要好好读书。”
“哦,他入山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可不好说……上一次和他杜大哥入山,整整呆了十天才出来。”
窦威接过书信,抖开来看了两眼。
“李先生曰:有陇州小民名仲永,世隶耕。
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州进士观之。自是指物作诗立就,其文理借由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曰扳仲永环谒与邑人,不使学。
余闻之,乃问先生,其今如何?
先生曰:泯然众人矣。
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受于天,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李先生,自然指的是李基。
言庆以李基为托词,而借口不再作诗,要好好读书。
窦威和李渊看罢,都是惊异万分。
“贤侄,此子若何?”
李渊哑然失笑道:“我为陇州刺史多年,竟不若一童子知之。”
我在陇州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居然还没有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童子,知道的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