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也不好再过去讨要。
好在三国演义的文稿和李基送给他的讲义还在,言庆把这些东西收拾妥当,郑为善还把那七支宣州紫毫交还给郑言庆,权作示好。郑仁基不会贪图他那几支笔,既然窦威已经说了,这宣州紫毫是窦奉节所赠,自然物归原主,还给郑言庆。
言庆整了整衣冠,登上油篷车。
而郑世安也换上了一件白袍,坐在车里,略显颓然。
“言庆!”
郑世安开口唤道。
郑言庆转过身,“爷爷,什么事儿?”
伸出粗糙的大手,抚mo言庆的面颊。郑世安心里一酸,两行浊泪不自觉的滑落。
“还疼吗?”
“那狗奴才忒没力气,爷爷你别担心,我不疼。”
“唉,我本想给你求个前程,可不成想……言庆,你今天这一骂,曰后和大公子,再也没圆转余地了。”
郑言庆却浑不在意。
他已经肯定,自家的那位老师不简单。
李基能请得动纥豆陵窦氏的族老,这份能力寻常人岂能做到?只是,他为何甘愿呆在学舍里,当一个一文不名的西席先生呢?以前,郑言庆认为李基满腹经纶,只是出身不好,所以才当了先生。现在看来,他错了!这李基的背景,很好很强大。
郑世安说:“不过你别担心,大老爷不是糊涂人,断不会怪罪咱们。
等回了荥阳以后,爷爷再想办法,恳求大老爷送你入咱们的族学,将来定能出人头地。”
郑言庆耸了耸鼻子,突然笑道:“爷爷,你还想把龙刀的秘密,告诉郑家吗?”
郑世安一怔,手僵在了空中。
虽说他嘴巴上答应了郑言庆,把那龙刀的秘密隐藏起来。可心里面始终觉得有些对不住郑家,甚至还想着将来言庆把他的主意都说出来以后,天津桥的老兄弟们生活改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