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泛红,突然轻轻的抽泣起来。
“想当初,我进郑家的门,一心想要帮你。
可是呢,我连个阉奴都比不上,公公信那阉奴,甚于信妾身。妾身想,既然如此,我随着老爷走就是了。如今老爷刚有一点成绩,公公就急不可耐的把那阉奴送过来,分明是不相信妾身。妾身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要让那阉奴,容忍那阉奴?”
郑仁基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才好。
半晌,他示意崔生停止掌嘴,冷冷道:“滚出去,呆在房间里面,没我准许,不得迈出房门一步。”
说着话,他站起身往堂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郑仁基突然停下脚步,“夫人,如今这种情况,你实在不宜再执掌府中事务。从今天起,你只负责内宅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别再过问了。”
“老爷……”
崔夫人这骨子里,权力yu望极强。
她完没有想到,郑仁基一句话就罢免了她掌管家事的权力。内宅的权力虽然很大,但比起执掌整个郑府,显然不能同曰而语。最重要的是,外宅还负责有财货,郑仁基等同于罢免了她大部分的权力。以后,她只能在内宅,呵斥一下奴婢……
“我这是为你好。”
郑仁基头也不回,“这件事你确有不对的地方,父亲也一定会过问此事,到时候你处境会更加不妙。洛阳的一切,都是安远堂的产业。而安远堂的当家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父亲……你今天的作为,父亲定然不高兴,甚至会动雷霆之怒。”
说完,他径自离开了后堂,只留下崔夫人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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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世安和郑言庆,被郑为善连夜押送出洛阳城。
但事情还远没有就此结束,崔道林急匆匆回来报告,郑仁基的唐猊玉带,竟然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