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却是言听计从。
言庆说的没错,他能来洛阳,的确是费了徐盖不少的心思。若是如言庆所说,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徐世勣对郑言庆很有信心,一个能独创咏鹅体,写出咏鹅诗的人,又岂是易与之辈。既然他这么说了,肯定是胸有成竹,他一旁静观为好。
“我知道了!”
徐世勣点头应承,心里对言庆,有多了几分感激。
别看言庆年纪比他小,但却处处为他考虑。桃园三结义的刘备,怕也不过如此吧。
不知不觉,徐世勣已经把郑言庆,摆放在了主导的地位。
中堂里,郑世安一脸怒气,和一个白衣黑须的中年男子争吵着。
这中年男子名叫崔道林,是郑州崔氏子弟。和郑世安的情况差不多,崔道林家中也是三代为崔氏做事。不过他又和郑世安不一样,他原本就是崔姓族人,是崔氏的远支。当初崔夫人出嫁,崔家怕崔夫人身边没得力的人,就派了崔道林过来。
原以为能手握安远堂大权,却不想有郑世安在,满腹盘算就化为一江春水。
不过崔道林也知隐忍,随着崔夫人一同离开了安远堂。
几年下来,他已经成为郑仁基的心腹。
此次前来洛阳,他正是奉了郑仁基的命令打前站。
按照郑仁基的说法,洛阳大小事宜,尽归崔道林处置,所有人员,都要听从他的安排。
所以崔道林一到洛阳,就罢了郑世安的职务。
没办法,县官不如现管,这里不是安远堂,当家作主的是郑仁基,郑世安也无可奈何。
“崔管家,天津桥街市,至今已有三百年,是安远堂在洛阳的脸面。
不管这世道如何,天津桥街市的老少爷们儿对咱郑家是忠心耿耿。当年郑伟公其实,天津桥尽起青壮八百人,随郑伟公南征北战。你怎能一来,就要罢了他们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