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号,明面上谁也挑不出错来!”
吴天点头道:“那南宫兄弟要想找回场子,也只有‘正是挑战’了。”
南宫飘雪有些犹豫道:“老大,你觉得我能打得过他吗?”
吴天不屑道:“想想你搏杀击毙的几十头五阶妖兽,你觉得那些妖兽比他还强?去,干掉他!”
南宫飘雪沉默片刻,脸上的犹豫消散一空,只剩下昂扬战意。
说话间,司马才一群人已经来到了吴天等人面前。
司马才身材高瘦,和他长而尖的脸庞配合得天衣无缝,像是老天爷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将山羊的脸儿按到了人的脖子上去,给人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他白袍罩身,腰悬双鱼佩,手持折扇,似乎是想学人家风流倜傥的潇洒模样,却学了个四不像,好似沐猴而冠,令人发噱。
他细长的眼睛闪烁着残忍戏谑的光芒,上下打量着南宫飘雪,冷笑道:“哟,南宫废爷,您这是又被谁打了一顿?怎么这副惨模样?莫非挨完打,连钱包也被抢走了?我这里还有几枚铜板,不如施舍给你,买片麻片罩在身上也好蔽身,免得这么暴露地走在街上,影响晚霞城的市容。”
南宫飘雪进入秘境时携带的几十件衣服早就破损丢掉了,况且经历过一场场生死磨练后,他对衣着的要求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吹毛求疵,现在身上就随便穿着一件伤痕累累的破皮铠,看上去的确很狼狈。
司马才这番话要是对以前的南宫飘雪说,南宫飘雪肯定非常生气。因为他战力不行,对衣食住行的高尚品味也成了他维持自尊的最后一片遮羞布,被司马才这样羞辱,肯定会勃然大怒。
不过现在,南宫飘雪不过轻轻一笑,淡淡道:“司马才,你也就是剩下嘴皮子这点功夫了。”
司马才见南宫飘雪居然没有被激怒,顿时觉得不高兴了!就算是欺负人也得有来有往才有趣,他冷冷地喝道:“我不光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