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挖图填沟。
“陆乡长,你怎么就给他们钱呢?”肖兵压低了声音,不甘心说道。
“没事,以后你自会明白。”陆国栋是陆铮的分身,与陆铮心灵相通,因此,他的智慧也是相当高的,鸟泽乡的异常之处让他感觉到,这其中恐怕有隐情,而且这四人壮汉在这里挖沟,很明显,有人知道了他这个新乡长要来,不想让他去上任。
所以,在没有摸清鸟泽乡的真实情况前,还是保持低调好,免得打草惊蛇。
二十分钟后,四名壮汉把那条沟填了起来,摩托车重新上路。
等他们离去,为首壮汉拿出一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不屑道:“叔,我们敲诈了那新来的乡长两千块,那家伙屁都没敢放一个,看来是个怂包。”
“我知道了。”电话中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摩托车开进了一座破落的小镇,稀稀疏疏的低矮瓦房,偶尔可见一两桌红砖两层旧楼,地面全部由泥土铺成,因为下雨的原因,显得颇为泥泞。
如今已是下午一点多,阴沉的天空下,狭窄泥泞的街道上看不到一个行人,显得死气沉沉。
“陆乡长,乡政府就在这条街的街尾。”肖兵说道。
很快,摩托车开进了乡一座没有大门的红砖青瓦大院,不过诡异的是,整座大院内的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对此,肖兵却没有什么好意外的,解释道:“这个鸟泽乡除了乡长和党委书记外,还配置了一个副乡长,以及一个武装部长和五名普通办事员,不过他们都是鸟泽乡本地人,没有乡长和书记的管束,他们一般都不会在乡政府坐班。”
陆国栋点点头,却没说什么,很明显,鸟泽乡的乡政府已经名存实亡,难怪大伯陆剑明会把他派到这个地方来。
“对了,副乡长吴广涛好像就住在镇上,咱们出去问问,应该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