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之所急,非要给李书记打抱不平,处处卡着老孙。前年省委老干部改善住房,从那栋九十年代初建成的老宿舍搬出来,按说是换集资房,可我们这些人买是一个价,老孙却得了另外一个价,贵了差不多一半,老孙当时为他儿子少坐两年牢,又是请大律师,又是请客说情的,一点积蓄早花光了,他自己哪有什么余钱!搞到现在,一个前副省长,连个集资房都住不起,萧书记啊,你说这算什么事啊?他孙忠宪要是自己就是个[***]分子,我完全赞同将他绳之以法!可他自己不是啊,他儿子[***],当然有他管教不严的责任,有利用他的权力来寻租的事实,但是我们国家的法律有说这种情况要连坐到他这个当爹的了?没有吧?那为什么有些人就要动这样的脑筋,搞这种小手段来拍书记的马屁啊?我看人家李书记也没领他的情嘛!”
萧宸听了,沉吟片刻,点点头:“这件事,我会亲自过问一下,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分子,也不能因为一个家庭出了一个[***]分子,就对这个家庭的其他成员另眼相看,这是不公正的,组织上对于这样的情况,这样的家庭成员,一贯都是区别对待的,这个原则不能变。”
陈老笑了笑:“嗯,有你书记大人开口了,我琢磨这事也该摆平了。”
萧宸苦笑了一下:“这个情况可不是好情况啊……”
陈老呵呵笑了一笑,似有深意地说:“怎么,难道你反而希望你自己说话没这么管用?”
萧宸正色道:“不瞒陈老,我从感姓的角度来说,当然希望我的话有人听,没人反对,每一句话都得到不折不扣的执行。但是,从理姓的角度来说,我的确是反对并对这一现象深感忧虑的。”
陈老微微凝神,看了看萧宸,但没说多话,只是反问一个字:“哦?”
萧宸舒了口气,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幽然说:“最近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我这个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