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了?这里面是不是有名堂啊?”
岳清兰也就实话实说了:“现在不好判断,不管刘铁山是不是故意放火,起火的直接原因都是烧电焊。而刘铁山和新生公司工人们除了报复情绪,不可能和哪个官员的渎职受贿有联系,说句不该说的话:他们的社会地位够不上我们的官员嘛!”
陈志立思索着:“刘铁山和工人们的情绪会不会被什么人利用啊?”
岳清兰摇摇头:“这我们也注意了,现在还没发现这种线索和迹象。”
陈志立语出惊人:“那么,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苏全贵并没死?”
岳清兰一怔:“老书记,这是您的假设,还是……”
陈志立说:“当然是假设了,不过,我建议你们再好好查查!”
岳清兰苦笑道:“该查的早查过了,我和江云锦都很重视,亲自过问的!”
陈志立提醒说:“哎,清兰啊,关于江云锦,我上次就和你交过底,今天再和你打个招呼:要保持一定的警惕姓,可为同志那么想捂盖子,这位江局长能大揭锅吗?从他那里过来的情况,你要多问几个为什么!当然喽,江云锦不能代表整个公安局,公安局办案同志都还是不错的,副局长伍成勋就很好嘛,及时向我通报了情况,所以我在第一次案情分析汇报会上才做了这么个有针对姓的发言!”
这么一说,岳清兰才知道,原来最早的审讯情况是伍成勋透露给陈志立的。
当初,市公安局调整班子时,伍成勋和江云锦这两个副局长都在考察名单上,陈志立是想让伍成勋上的,名字摆在江云锦前面,政法口的同志们都以为伍成勋要上。结果却有些出人意料,伍成勋因为平时说话不太注意,被抓了不少小辫子,江云锦比较谨慎,又有余可为这位政治新星做后台,意外地提了公安局长。因此,伍成勋一直对余可为耿耿于怀,和老书记陈志立走得比较近也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