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明天一定退给药店!”
“你别主观不努力,净在客观上找原因。鹿鞭的作用是渐进的,慢功夫,哪能立刻见效?你都病入膏肓了,哪里能够立竿见影?我看,实在不行,你就吃点‘伟哥’吧,我求求你了,这守活寡的滋味太难受了……”
杨耀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总算应付了下来。如释重负的他,气喘吁吁地从江馨身上滚落下来。他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男人难言之隐的痛苦。
“耀民,别自责了,别难过了,只要你躺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你不要着急,咱们按照老中医的话办,坚持一个半月,你准保像小伙儿似的,斗志昂扬,百战不殆!”江馨宽慰杨耀民。
“江馨……你先睡吧,我还有个材料要看一下,明天会上用。”杨耀民温柔地亲吻了江馨的脸,穿上睡衣向另一间屋子走去。他经常以这样的借口,有意和江馨分床,怕自己的身体和江馨相拥,再勾起她的欲望。杨耀民实在无能为力,只有回避。
江馨意犹未尽地叮嘱:“耀民,你早点休息,我喜欢你搂着我,只有你搂着我,我睡得才踏实。”
杨耀民躺在另一房间的床上,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影响他情绪的,不仅仅是和江馨“功课”的质量,更主要的,是今天——确切的说就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一桩大事。
今天是二○○五年八月十三曰,彭城那把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岳清兰正在市人大主任陈志立家汇报工作。不是她想去汇报,是陈志立要找她通通情况。岳清兰记得,自己是吃过晚饭后去的陈家,时间大约是晚上七点多钟,天刚黑下来,古林路5号院里竹影摇曳,一片迷离。岳清兰于摇曳的竹影中,踏着卵石小径走向小楼时,正见着陈志立在楼下客厅的大书案旁磨墨。进得门来,便嗅到了一缕淡淡的墨香气。
陈志立见岳清兰到了,仍没离开书案,和岳清兰寒暄了几句,就铺展宣纸,艹练起了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