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包含姓方面的内容吗?如果没有交待这方面的内容,自己不成了辣手摧花的银贼了?这一想,让贾敬寅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如果那样,自己该如何向熊志坚来说明此事呢?
贾敬寅打开衣柜,看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整理好放了进去,其中衬衣和西服已经被干洗过了,一件新的内裤也在里面。贾敬寅穿戴好,内心十分复杂矛盾地走了出来,他不知该如何向熊志坚说明酒后所做过的一切。
从房间中出来,他就看到熊志坚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熊志坚见到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只是热情地问:“教授,你休息得怎么样啊?”
“很好,很好!”贾敬寅想起与那个莹子的事,欲言又止地问,“那个莹子是做什么的呢?”
“你说哪个莹子啊?”熊志坚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我不知道什么叫莹子的人。你是不是说上午喝茶时陪着跳舞的那几个姑娘?”
“对,对,她们中间有个女孩子就叫莹子。”贾敬寅开了口,就不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继续道,“她们是做什么的?”
“你说她们啊,我问过了,她们是我们祥东集团下属艺术学校的学生。”熊志坚很随意地说道,“我们祥东集团有个艺术学校,是我们兼并黄龙市一家亏损国企的。这个学校由上午你来时见到的那个金静柔女士负责,任该艺术学校的董事长,是我从岭南浪都请来的专门人才。学校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学校办得不错,有不少学生在全国各种比赛中获过大奖。如果有重要客人来访,我们就会让学校的女学生来陪客人跳跳舞,唱唱歌什么的。”
“那个叫莹子的女孩子陪我时,我们……我们之间……,熊主席,这会不会有麻烦。”贾敬寅一听熊志坚的说法,有些着急了,“如果家长知道了这种情况怎么办,熊主席一定帮着艹作艹作。”
“哎呀,贾教授老牛吃嫩草啊?这可能有点麻烦。”熊志坚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