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也是她生来第一次涉足娱乐场所。
在齐柔和蒋玢一起唱《爱很简单》的时候,沈月榕悄悄走出包厢,在外面踮起脚调皮的跳起方格游戏,等她跳到走廊一头被一幅油画吸引的时候,没有发现几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和身材彪悍的男子打开她们包厢径直闯了进去。
等到沈月榕感觉有点累了打开包厢房门的时候却呆滞当场,一群男人竟然正在欺负自己的朋友们,下流的谈吐配上银秽的动作,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其中似乎还有几个肥头肥脑的曰本人,脑袋有几秒钟短路的沈月榕在一个最靠近包厢门的家伙抓她的时候撒腿就跑。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因为他说过,出了事情,就去楼上的酒吧找他。
不知道为什么,沈月榕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很清澈,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可她依旧能感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带一丝欲望,似乎……就像看一位小妹妹。沈月榕觉得自己能够信任他,这仅仅是一种直觉,无所谓什么复杂情感。
她在拔腿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担心,怕那个男人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自己搭进去。只是她不了解的是,包厢中的那些坏人比起这个人,实在连屁都算不上。
萧宸在跟周耀华谈了些体制内的事情之后,见倪双宝和侯果毅有些无聊,便又把话题转到了他们感兴趣的一些东西上。
舞台上几乎全裸的女人扭动如蛇的躯体,眼神迷离,带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呻吟,从感官上最大程度刺激男人的肾上腺素。
被苦苦追赶的沈月榕冲进嘈杂混乱的酒吧,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男人地影子。偌大的酒吧,昏暗的灯光,拥挤的人堆,她要找到萧宸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个在楼下包厢没有分到一杯羹地男人怎么可能让沈月榕这棵水灵灵的白菜从自己的嘴边溜走,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多年的银乱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外强中干,跑步的速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