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很多困难,有一件算一件,想起来当时都挺难。1992年,政斧就遇到几大难题,供水不足的问题,西太平洋炼油厂的事,已经花了5亿美金,上不去下不来,一天还得付20万美金的利息。当时,很多企业已经开始遇到很多困难,出现了停产、半停产的情况;还有乱集资的事情,先是孙XX,后来又出了一个刘XX。想到这些事,老忘不了,当时觉得确实非常难,但是大家一使劲,也就过去了。正像[***]诗中写到的‘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我们北珠在华夏是一个很小的局部,但是我们尽了自己的责任,克服了很多困难。北珠的干部确实是出力的,也是出活的,我深有体会。我经常跟外来的同志讲,你们不要表扬我,越表扬我越发烧,北珠干部干了好活,我才受表扬。当然,怎么把大家拢在一块,也是要动脑筋的。今天要走了,我从内心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我给大家敬个礼。
讲到‘谢谢’,现在很普遍,谁作完报告都得来一句:‘谢谢大家。’但是我今天的内心感受是不一样的,是集16年的感受,离别前的一声‘谢谢’。这是这些年的集中感受,这谢意有多深,有多长,也说不清,反正非常真实。曾经有位作家讲:同一句话出在一个涉世不深的年轻人之口和出在饱经风霜的老年人之口的感觉、体会,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现在算是步入中老年的行列了,我说这句话,品起来就非常有味道,就特别真实。今天早上有同志叫我‘省长’,我一愣,还转不过劲儿,还很不习惯。我在辽都开省里的干部大会,在省人大常委会议上讲话、表态,几次都不经意地把辽安说成北珠,嘴转不过来。有些同志讲,恐怕还得有半年的时间,才能校正过来。我觉得,我和在座的同志们不仅永远是同志,而且永远是战友。过去讲‘情同手足’,其实回首人生,真正干工作能干到一块儿,想到一块儿,感情比手足情分还要深。我有好几个兄弟姐妹,但16年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