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女人多点,市长肯定想到了这点才冲我们喊的。
我见状,马上从采访席上冲出来,把她的旗袍拿过去给她披上,这时候才发现那旗袍背后写着:爱我无罪!
有两个女困难户也起身帮我,把她扶起来,将她拉到值班室去。边走她就边喊:“萧市长,我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弄得当场许多人都很尴尬,我偷看了一眼市长,很奇怪,市长没有愤怒,只是微微皱眉,我觉得我可能错觉了——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一阵悲哀地怜悯。
两个困难户到会议室跟市长继续座谈,我留着陪那小姐。
此时,管理公司一位女副总带俩保安来了,我们一起把小姐的情绪稳定下来,小姐叫他们出去,只留下我一人陪她。
小姐问我是干什么的。
我说自己是记者。
“记者?哦,我们出卖的肉体,你们出卖的是灵魂!”
我顿时觉得头大,我的天啊,大过年的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不好,虽然,真的是有人说记者就是记者!可也不能一竿子撑翻一船人吧?
“哈哈,请问记者小姐,今天我跪在地上给市长拜年的报道你敢写吗?”
“敢写,我一定写。”我回答。
“还这么肯定,那就是说报纸也不会发表的是吧?”小姐也不笨。
“这个我就拿不准了,我尽我的努力吧,写出来不发表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小姐看了看我,说:“都说市长是好人,是好官。可他别的地方好不好我不知道,至少是不让我们小姐有个活路了,年前的扫黄差点把我关进去了,我们坐台的休闲吧也封了,街也不让我们站,简直就是想一网打尽,大年二十九,房东催我交房租,我实在交不出来,便觉得不如想办法跟他睡了一觉了事。”
我有些无语,只好说:“这扫黄也分阶段吧,一年就那么几次,你熬过来了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