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坦然、平静。
彭书记心里也是心思电转,沉吟了片刻,他还是想不通萧宸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听到过什么风声,亦或者……在萧老那里听见过什么话。否则的话,萧宸一个地级市市长,如何会有胆量说“必将”二字?必将如何如何,那可是中央的口气。
彭程的担心并非毫无理由的,原来郑老和萧老并存的年代,外媒就说郑老是改革派而萧老是保守派,在国外,改革与保守并没有进步和落后的意思。改革代表创新,也代表着风险;保守代表着传统,也代表着固守。然而即便没有褒贬,也有另外一个很显然的地方:即郑老是主张开放、主张私有的,而萧老是在主张开放的同时,要求保证一定程度的公有。
彭程没有考虑私有与公有跟生产力之间的关系,而是直接考虑政治因素,他在想,曾经以“鸟笼经济”著称的萧老,是不是又打算上笼子了。
这话倘若是萧正说出来,彭程一定当真,但这话是萧宸这个“隔代传人”说出来的,其真实程度和可靠程度就打了很大一个折,彭程有些不敢肯定,他绝对还是稳妥一点。
“小岗村的实际情况如何,为何会造成这一情况,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彭程忽然道:“萧市长,我看……要不这样,我们省委派出……哦不,你们朗柳市委或者市政斧派出一个考察组,去小岗村进行考察,考察要细致,不能只看表面。要从理论上弄清楚一件事,就是承包制对于生产力的解放和阻碍的问题。在什么程度下,承包制对生产力产生的作用是解放,在什么程度下,就变成阻碍了。萧市长,这个课题,我交给你,敢不敢接?”
萧宸微微一笑:“组织交代的任务,我一定尽力完成。”
“好!”彭程道:“现在中央关心三农问题,我们潇南是个农业大省,但还不是农业强省,如何把我们的农业做强,把我们的农村建好,让农民真正得到实惠,是我们应该认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