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意思是同意你们处处了?”
“嗯……不过我……”徐菲急忙道:“我本来不知道的,我,我上次已经跟爸爸妈妈说了,我跟他没话说,让他们去给他讲,但是今天……廖忠毅才说起,我妈没退东西……”
萧宸一手扶着额头,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道:“嗯,那……这事情你们是有错在先的,特别是你妈……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徐菲耷拉着小脑袋:“我妈,我妈跟廖忠毅的妈妈是……牌友,她抹不下面子。”
萧宸心里一下就火了,他最烦打牌赌博了,在他看来,再怎么抽烟,不会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打牌赌博如果过火,就有可能造成这样的悲剧,再者他们家本来就没有打牌的人,是以他对这桩事情格外反感。
“就为了一个面子,她就要拿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了?你这母亲还真是……”他话到嘴边,还是忍住没说出来。
徐菲咬了咬下唇,吃吃道:“萧书记,我,我们先有错,这事情还是……还是算了吧。”
萧宸瞥了她一眼,顿了两秒,道:“我给你讲个小故事,是以前……先父说的。”
徐菲一愣:“先父?”这词儿有点书面化,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但萧宸没有解释,直接道:“我父亲生前……那时候我七岁,在读小学,喜欢踢球,有一次放学回家,把路上一家人的玻璃砸坏了……玻璃划破了里面女主人的一件新衣服。男主人出来,踢了我两脚。”
徐菲一下子紧张起来,才七岁,被大人踢了两脚?眼睛里就升起了惊恐的神色,一只手捂住嘴巴。
萧宸却面无表情,继续道:“然后我爸爸知道了……他当时是外经贸部的副厅级干部,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徐菲放心了一点,道:“伯父肯定找人帮你出气了是吗?”
萧宸淡淡地道:“他去那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