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他曾经处死过一个宠妾,就是因为那宠妾不知死活地问他,太子手臂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寒菲樱恍然大悟,“这么说那具跳崖的尸体,虽然摔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但左手臂上并没有陈年的旧伤?”
“对。”萧天熠的眼神恢复了冷冽,“萧远航跳崖是真的,但有人做了手脚,用一具假的尸体企图蒙混过关。”
一定又是那个无处不在的月千梵,他是萧远航的生父,自然要救他了,寒菲樱忽然嫣然,“你说你已经查到他们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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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航被月千梵救了之后,本来以为月千梵会给他一张面具掩饰他真实的容貌,可没有,月千梵只是给自己重新戴上了面具之后,就一言不发地赶路。
一个中年男人,阴森恐怖,一个年轻男子,形容狼狈,这样的两个人行走在路上,不想引人瞩目都难。
不过所有对他们诧异而好奇的人,都已经无声无息地死在了月千梵手中。
萧远航看着这弹指间杀人的利落手法,既佩服又恐慌。
天黑的时候,他们进入了一座密林,然后左拐右拐,穿过一片像迷宫一样的山林,终于到达了一个黑黝黝山洞入口,门口两个黑衣人见了月千梵无比敬畏, “主子。”
月千梵脚步不停,直接入内,萧远航紧随气候,刚刚步入,一股寒意骤然升腾起来,他不得不拉紧了身上的衣服,下意识道:“这是什么地方?”
前面一个不悦的声音幽幽响起,“这是你该问的吗?”
萧远航浑身一颤,似乎现在才意识到他早已不是一呼百应的东宫太子了,从主子变成奴才,心理上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这个过程,可以很短,当然,也可以很长,能在很短时间内适应的人,少之又少,绝大部分还是萧远航这样一时难以接受这个落差的人。
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