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弊无利。”
见李燕珺的牙齿微微松了一些,寒菲樱又道:“你一向精明,断然不会赌无谓的气,如今,季相已经不再旗帜分明地支持太子,如果武安侯再出点什么问题,太子的地位就更加岌岌可危了,你比谁都要清楚,如今太子派系中有分量的人已经不多了,只能增,不能减,否则,怕是离被废之日不远了,就算不被废,一个空壳太子,上有所好,下令不从,又有什么威慑力可言呢?”
李燕珺眉心几乎凝成了一道深川,眼眸中幽光如刃,却明白寒菲樱说的是事实,而且这个女人城府极深,可以在谈笑间杀人,自然也不是柔弱之辈。
她咬得腮帮子都开始疼痛起来,忽然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就是,当年她生下儿子之后,我就把那个孩子送到了郊外一户姓胡的人家,那户人家没有孩子,一定会好好疼爱她的儿子,你说,我这样做,难道不算仁至义尽吗?”
“姓胡的人家?”
李燕珺索性一口气说个痛快,“是的,每三年我还会派人送些银子过去,保证他过得好,直到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之后,我才彻底断了往来,你可以去告诉那个践人,我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的儿子,可她回报给我的是什么?”
寒菲樱没有理会李燕珺的愤怒和质问,依然淡淡道:“我会去核查的。”
李燕珺并不意外,“对了,当时把孩子送到胡家的时候,还有一块玉佩,是那践人的,我也一并送给他们了,早知道有今日,当初就应该一并铲除个干干净净。”
胡家?事不宜迟,寒菲樱决定马上却查证,在她长长的披风快要越过李燕珺的时候,一道阴冷的声音忽然道:“那践人肯定告诉了你很多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去皇上面前告发我,居然能这般安之若素?”
寒菲樱回头看她不再雍容华贵的脸,平静一笑,“或许我认为还不是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