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愿意去的差事竟然成了逍遥快活,萧天熠哭笑不得,“孤儿寡母?你的男人还活得好好的,别这么诅咒我行吗?”
寒菲樱耸耸肩,才甜蜜没多久,他就又要走了,心中就有一万个不舍,但也不想哭哭啼啼,毕竟那和自己潇洒快意的个性太不搭了,以前最鄙夷的就是儿女情长拖泥带水,当然不愿意自己也陷入优柔寡断的泥沼,长舒一口气,“好吧好吧,你赶快走吧,走了之后,就没人管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面对樱樱的故作轻松,萧天熠却凤眸幽深,只是默默地盯着小女人妩媚妖艳的脸庞。
妖孽的眼神似乎没有要和爱人依依不舍的别离和脉脉柔情,反倒有种说不出的晦暗,让寒菲樱毛骨悚然,“你怎么了?”
他眼中晦暗更深,缓缓道:“为夫在担心一件事。”
寒菲樱见他说得这样郑重其事,心下一凛,也收敛了笑色,“什么事?”
他一字一顿道:“那个不知趣的人还没走。”
原来如此,寒菲樱顿时有种想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神医享誉天下,无论到哪里,谁家不是当菩萨一样供着?偏偏妖孽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走到哪里都不放心,似笑非笑道:“你莫不是担心你不在的时候,我耐不住寂寞,和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石中天好上了?”
萧天熠的手臂微微一紧,别有深意道:“夫人如此美貌诱人,连那赤炎太子南宫羽冽也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石中天又不是瞎子,他本就居心不良,为夫在的时候,还可以镇住他,要是为夫不在,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寒菲樱的嘴角开始抽搐起来,真是个疑神疑鬼的混蛋男人,要去北境之前,也不和自己商量商量,就直接决定了,明天就要走了,这个时候也不和自己依依话别,而是心事重重地担心自己红杏出墙?
寒菲樱没好气道:“既然你这么担心,干脆走到哪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