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有不甘。”
萧天熠唇角勾起,淡淡一笑,“有所舍才能有所得,皇后那边自以为得计,却想不到自己失去的更多,太后这次违心地帮她,心中必定生了间隙,而且,从此以后,太后在皇上那边可就没有任何情面可言了,殿下再也不用担心太后会继续帮助皇后了,一个吏部尚书之位,彻底断了皇后的后路,孰轻孰重,殿下应当知道如何选择。”
见天熠哥眼中幽光闪烁,燕王忽然觉得豁然开朗,天熠哥就是天熠哥,目光通透豁达,一针见血,“本王明白了。”
既然是要争东宫之位,他自然要有意识地培养自己未来的君王气质,虽然依旧对天熠哥十分尊重,但毕竟多了一种君臣之间的微妙差别。
萧天熠是何等人?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故作不知,“殿下慢走。”
燕王和燕王妃走后,寒菲樱道:“皇后曾经陷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把吏部尚书之位拱手相让?”
萧天熠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案,“据为夫的观察,皇上目前并没有易储的心思,或者说他并没有强烈的易储决心,最多只是摇摆不定,如果吏部尚书让燕王抢到手,那几乎就相当于燕王就是以后的储君了,皇上也看得很清楚,所以在犹豫。”
对于这个实际上是他生父的皇上,萧天熠心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依然平静如初。
寒菲樱在他身边坐下,“也就是说皇上并不打算一一剪除太子的势力?”
萧天熠微微颔首,“吏部尚书的位置,无论太子和燕王闹得多凶,最后都是皇上拍板,只要皇上一日没有下定决心易储,萧远航一日都是东宫太子,燕王都不可能上位,从长远的角度看,目前争取到吏部尚书之位对燕王来说,弊大于利,不能因为一个尚书之位,失去了皇上的宠爱。”
寒菲樱深以为然,“你头脑清醒,目光长远,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清醒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