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干活,留下的几个都是歪瓜裂枣,实在无处可去。
萧靖祺大怒,他堂堂王府二公子什么时候落魄到这种程度了?酒壶就直接朝着阿杏砸了过去。
阿杏见表哥动了粗,也不敢再造次,吓得不敢再说话。
她一日没男人就浑身痒得慌,表哥长得英俊潇洒,现在身边也没有女人,可她还没有接近表哥的身体,表哥就厌恶地甩开了她。
阿杏十分郁闷,常常想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俊俏俊美的高贵世子爷,要是能和那样的男人风流一夜,真是死了也值得啊!
阿杏脑海中想起那个优雅英武的世子爷,要怎么样才能再见到他呢?
萧靖祺如何不知道阿杏在想什么?冷哼一声,阿杏这种货色,看了就倒胃口,自己大哥那种天之骄子,阿杏想死的话就去吧,反正他也非常讨厌这个表妹。
酒壶砸了,可他还想喝酒,怒道:“倒酒来,怎么还不倒酒?”
阿杏撇撇嘴,“没了!”
“没了?”萧靖祺大怒,父王只说禁他的足,没说克扣他的供奉,咬牙切齿道:“杨碧琴这个践人!”
阿杏幸灾乐祸道:“错了,现在王府的管事可不是杨碧琴了,是寒菲樱!”
寒菲樱?萧靖祺的手指捏得咔咔响,想当年,她嫁入淮南王府的时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是整个王府的笑柄,他随意的一个妾室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取笑她欺压她,可如今的她,竟然手握王府管事大权?她凭什么?难道父王也老糊涂了吗?
看着表哥愤愤不平的模样,阿杏心中开心,她好几次勾引表哥,都被表哥一脸嫌弃地打发了,心中也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更是火上浇油道:“这个女人心胸狭隘,卑鄙无耻,阴险毒辣,听说她特地交代过,既然你足不出户,就不必按照王府公子的供奉了,你以为酒可以随便喝吗?”
其实寒菲樱现在哪里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