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冽盯着对面姿容绝丽神采飞扬的女子,眼眸快速地划过几丝异样,想起她刚才站在绝顶上时候眼中的熠熠豪情,虽为匪首头目,却是女中豪杰,那风华逼得人不敢直视。
这重华高楼,只有她这样光芒四射的女子才有幸登临,才有幸驾驭,南宫羽冽忽然一笑,“你放心,本宫说到,自然做到,断然不会再利用你见不得光的身份来要挟你,这样的行径,本宫可不屑,所以本宫向你保证不在这件事情上找你的麻烦!”
不在这件事,肯定还有别的事?寒菲樱可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差点让他见阎王爷的壮举,也知道他不会大度到一笑而过。
寒菲樱淡淡一笑,面前的葡萄美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连夜色中也被清润的浓醉气息所感染,静谧如诗,她一向是舍不得委屈自己的人,手持酒杯,仰头轻饮,立觉香滑入喉,唇齿留芳,不由得赞道:“琥珀光,真不枉本座千里迢迢的风霜辛劳。”
皎洁的月光在她身上蒙上了一层温柔的华影,潇洒不羁中透出几分妩媚娉婷,素颜长发,随风飞扬,南宫羽冽这个阅尽春色的东宫太子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忽然享受和寒菲樱在一起的时光,他站了起来,笑意轻快如春水,言谈间却豪情万丈,“重华楼是赤炎最高的楼阁,登临至尊俯视天下的感觉如何?”
寒菲樱仰首看他,身材伟岸,胸怀壮志凌云,宛如夜色中锐利的鹰,张狂而霸气,有种傲视天下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突然对那个可以与他一争高下的赤炎三皇子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才有底气与南宫羽冽分庭抗礼?
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南宫羽冽,一个女人,对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就算不爱恋,也会有欣赏钦佩,女人心底总是仰慕强大的男人,这一点,亘古不变。
不过,寒菲樱也不在意这个时候往他头上浇一盆冷水,自斟自饮,淡淡而笑,“登临至尊?鹿死谁手,尚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