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的静妃,脸色苍白,身量纤细,根本不可能怀有身孕,所以寒菲樱不可能是她的女儿。”
孙秀办事,太后一向是放心的,她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回忆整个过程,十月怀胎,没那么容易掩人耳目,静妃确实没有机会偷偷生下孩子,除非静妃在入宫前就诞下孩子了?
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马上就被太后自己否决了,静妃虽是皇上一见倾心之后纳入宫中的,没有经过选秀,但依然有严格的检验程序,非处子之身不可能有福分伺候皇上。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寒菲樱和静妃有关系,但太后依然觉得心里不踏实,喃喃道:“莫非真的是哀家草木皆兵?可你有没有觉得寒菲樱笛曲的意境和静妃很相似?”
这一点,孙嬷嬷一开始就注意了,但从来没有把两个人往一起想过,因为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也许是巧合,曲艺大多大同小异,相互借鉴,也是常有的事!”
太后点点头,难道经过当年静妃一事,自己变得神经过敏了?
这时,一位朱红色服侍的高阶宫人到了门口,孙嬷嬷一见,对太后耳语两句,太后示意她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孙嬷嬷就回来了,“是奴婢派去查探寒菲樱的人,当年给她接生的稳婆还健在,也有些名气,很容易找到,据她所说,寒菲樱确实是寒世勋的夫人生的,千真万确!”
太后神色微凛,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她不可能和静妃有什么关系了?”
“是的!”孙嬷嬷很是肯定,“静妃虽然身世复杂,可寒菲樱的身世很简单,一查就知道!”
太后眼眸微微垂下,良久才道:“就算哀家行事狠辣,那也有因果缘由,也是为了天熠好,枉哀家疼了他那么多年,如今不过为了一个女人,他就要和哀家翻脸?哀家这心里真痛,想不到到头来,能说说知心话的,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孙嬷嬷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