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成功除去了萧天熠,又怎么样?说不定到头来是为他人作嫁衣裳,毕竟,府里的男丁可不止萧天熠和萧靖祺两个。
此刻,萧靖祺只能接触到所有冷得像冰的视线,还有那个刚进淮南王府就被自己看中了的美人寒菲樱,此刻站在萧天熠身边,眼神也是一片澄澈,但透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仿佛可以将人吸进去,瞬间遁形。
朱柳儿的话虽然尖酸刻薄,但却让萧靖祺明白情势对他不利,此刻就是他亲生母亲死了,也没有同情他,豪门府邸本来就是这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利益至上。
父王眼中只有一片深深失望,只是淡淡瞄了他一眼就移开了,似乎并不愿意看这个儿子。
萧靖祺心中悲凉,朝为蜜糖,夕成砒霜,正月十五还未过,他就失去了母亲,在他的心中,只有成王败寇,哪有罪孽深重这一说法?
太后皱眉看着已死的梁敏春,怒意不减,厌弃道:“大过年的,把这里处理一下,还有,不要留死人在府中招来晦气,来人啊,拖到城外乱葬岗去。”
“是!”
萧靖祺大惊失色,见太后面色阴寒,匆忙将母亲的尸体放下,跪着走淮南王爷面前,抓住父王的袍摆,哭道:“父王,孩儿不知道娘做错了什么,但人已经死了,人死如灯灭,就算父王不念及娘的任何情分,但她终究是父王侧妃,就这样无牌无位的扔到乱葬岗,大大有损淮南王府的颜面啊,还请父王三思啊。”
萧靖祺知道这个时候父王在盛怒之中,不可能念及对母亲的情分,只能拿淮南王府的颜面说事,才可能挽回惨败的结局,一想起母亲的尸体要被扔到乱葬岗去,他就如同万箭穿心般疼痛,声泪俱下。
淮南王爷虽然并没有推开萧靖祺,但是也没有开口应允,这时,朱柳儿的声音适时响起,“原来在你们母子心中还有淮南王府的颜面?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行刺世子的杀手,背后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