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大夫一瞧,竟然是得了花柳病,这种病向来只有*女子才会得,寒玉莲是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当场就觉得气血攻心,天旋地转。
一想起大夫鄙夷的厌恶眼神,寒玉莲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女子,得了这种脏病,难怪会遭人唾弃,让人看不起,她一直洁身自好,枉她还以为金有财真的改好了,想不到他居然在外面得了这种脏病,还传给了自己,寒玉莲欲哭无泪,痛不欲生。
听完姐姐的话,寒菲樱只觉得一股火从脚底往上冒,这个金有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银牙暗咬,“金有财。”
寒玉莲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边哭边说,“得了这种丢人的病,我都没脸见人了,又不能去找爹娘商量,何况嫂嫂怀孕,母亲悉心照料,本就无暇分身,嫂嫂那个人,又不是温顺饶人的性子,哪有那么好伺候?我也实在不愿因为这种事情去搅得爹娘烦心,只能来找你了。”
前段时间妹妹怀孕了,她还欣慰不已,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说妹妹又小产了,原本姐妹相见,她是要安慰妹妹一番的,可此时反过来是妹妹为她撑腰。
不过看妹妹双颊红晕,她就知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心里一块石头也放下了,她了解妹妹,妹妹性烈如火,不似自己这般懦弱,就算妹妹嫁给了一个半身不遂的世子,也没有自己这样沉郁,依旧笑靥如花,灿烂明艳。
有的时候,寒玉莲很羡慕这个妹妹,妹妹的明媚是她永远也比不了的,她永远也成不了妹妹。
命里福薄,嫁了个这样的丈夫,在外面胡来就算了,现在居然把脏病带回了府里,寒玉莲爱面子,如今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也只能找找妹妹说说心里的烦闷。
寒菲樱的手指紧紧握在一起,金有财真是该死,阮思思死了,他居然能为阮思思做到这种地步,纳两个*女子进门,以示寄托,时时缅怀,这个人简直是无可救药了。
看着姐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