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
翡翠眸色迷茫,“可我还是不明白。”
寒菲樱见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好吧,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这些姑娘,当初的确是被人从津南强行抓过来的,那个时候,她们心底的确是恨毒了始作俑者毁了她们的一切,可后来就不这么想了。”
翡翠若有所悟,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有些话总是不方便说出口,只是不说话。
寒菲樱斜斜瞄了她一眼,“但凡被抓的姑娘,总是要经历哭闹,反抗,被折磨,屈服,自愿的过程,而这个过程,阮思思等人早已经熟练于心了,只要抛弃了心中的羞耻之心,迈出了第一关,以后又有什么难堪的,不过是次数多少不同罢了。”
“而且京城的繁华鼎盛,又岂是津南可以比拟的?这些姑娘大多不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若在那纸醉金迷的温柔乡迷失了本心,见惯了血色罗裙翻酒污的奢靡,过惯了华彩欢场的日子,你去她再去过那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淡日子,她自己反倒不适应了。”
翡翠点点头,“小姐说的有道理,这倒是,那如果有人实在不从呢?”
寒菲樱拨弄着手中的小调羹,看着白玉碗中一汪绿波,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如果遇到那种反抗得太激烈誓死不从的,百般*之后一刀杀了就是了,何须多费心思?不仅省事,还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有这样的前车之鉴,还有谁敢反抗?”
啊?翡翠惊讶地捂住嘴巴,半晌才道:“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到底是人还是魔鬼?不过我听说倚香居有些姑娘知道阮思思死了,哭得十分伤心呢,从良家少女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子,都是阮思思做的孽,现在却还在为她哭,真是叫人想不通。”
寒菲樱冷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是阮思思给了她们锦衣玉食的生活,是阮思思带她们来见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艳糜锦绣,人生短暂,为什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