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家宴上那血腥恐怖的刺杀,比江湖上的仇杀还要凶险,虽然她和妖孽早有预料,早有准备,可当杀机来临之时,她心里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以她的阅历,不可能看不出来,那匕首上渗有见血封喉的剧毒,这般来势汹汹地想要妖孽的命,谁都不能坐以待毙,何况妖孽也并非善类,难道是想通过这件事除掉王德义?断掉皇后的一条臂膀,可是有这么简单吗?
萧天熠的大手按在寒菲樱的肩膀上,“放心吧,我早有安排,如今按兵不动,只是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皇后就要经受断腕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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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半月之后,燕王来淮南王府和萧天熠切磋棋艺,面含微笑,似不经意道:“天熠哥,你听说了吗?”
萧天熠持子动作不变,淡淡道:“我一向足不出户,能听说什么?”
燕王道:“今天刑部尚书王德义在御前被父皇狠狠训斥了一顿,斥责他办事糊涂,是非不分。”说到这里,他微有遗憾,“差点就被贬斥了。”
“为何?”萧天熠始终是波澜不惊的态度,事不关己一般淡定从容。
“说起来,这件事还和天熠哥脱不了关系呢,当时不是被刺客惊扰了家宴吗?父皇令刑部尚书追查刺客的底细,力求抓到幕后黑手。”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一点。”萧天熠目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棋盘。
“五日之前,王德义向父皇奏报,说查证属实,当年的确是世子带兵踏平了潘家庄,潘彩儿只为报私仇,别无其他,事实清楚,确凿无疑,当时父皇脸色就铁青了。”
“是吗?然后呢?”萧天熠终于有了一点兴趣,轩眉一挑,问道。
“就在那个时候,京兆府尹赵旭求见,说有两兄弟在京兆府前击鼓鸣冤,说是潘家庄的幸存村民,赵旭见事关重大,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请求面圣。”
“父皇直接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