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汁水,甚至凡人的泪水,都能用到。”
胡桂扬吃惊地说:“我还以为北坛比较轻省,原来最麻烦。”
“既然是祭神,就不能嫌麻烦。”
“也对,这里的火也有讲究吧?”
“冬日用炭、春日用油、夏日用煤、秋日用柴,这都容易,关键是保持不灭。一百多年了,神火只灭过两次,一次是太祖驾崩,一次是于少保被斩。”
“神火倒是很讲忠义。”
“当然。教主要问线索吗?我已经将相关人等都叫来了。”
邓海升带胡桂扬去往客厅,十几名铁匠、炭工、爆竹匠早已等候多时,一块参见新教主,与之前各坛的教徒一样,神情形形色色,都有些茫然。
胡桂扬不管这些,让他们说,自己偶尔提问。
消息很多,线索却很少,胡桂扬耐心听完,笑道:“本教人多势众,更妙的是遍布京城各处,上至朝堂,下至闾巷,都有咱们的人,我对找回神玉极有信心,望诸位多加努力。”
众人告退,胡桂扬道:“既然来了,一块吃顿饭吧。虽说五教合一,我对火神教的感情还是更深一些,当初我在火神庙入教,还记得你们当中的几位。”
数人露出笑容,当初他们与邓海升一块“逼迫”胡桂扬当“火神之子”,绝没想到会有今天。
邓海升命人摆酒席,坛里没有美味佳肴,无非是些腊肉、咸菜,酒却不少,众人在后厅里吃喝,逐渐放开,话也敢说,一名脸上尽是疤痕的铁匠道:“五教合一就不对劲儿,如今又选一名外人当教主,唉,五行教怕是要毁。”
“我记得你,当初就是你最不愿意认我当‘火神之子’。”
“是我,怎样?老子实话实说,不玩虚的,长老也好,教主也罢,我都不怕。”
“你不怕,别人更不怕,所以五行教要毁,就是因为你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