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耍什么?”
杨十恶稍稍放心,向门口走去,突然转身,“所有人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是比武分胜弱,其实毫无意义,最后治病的时候还得再比一次,隐藏神力的人完全可以反败为胜,夺取对方的神力。”
杨十恶大笑,“原来你想的这是个,别人怎样我不知道,对你我非常放心。哈哈。”笑罢出屋去找椅子。
房门一关,赵阿七立刻道:“太子丹对师兄说过什么?”
“随便聊了几句,他告诉我为何杀人、为何要挑拨异人比武,他说一旦分出强弱,强者自然会支持他,弱者也不敢反抗。”
“他说得没错,但这不能算‘玩弄’,只要能去除病症,大家都愿意奉他们两人为首,何况他们的功力远远高出众人。”
“这位呢?也愿意吗?”胡桂扬用下巴指向小谭。
“有得必有失。”赵阿七淡淡地说,目光不动,反正“有所失”的不是他。
“唉,我真佩服太子丹,异人本来分成几伙,各不统属,他用一个极简单的主意就将一切打乱,简单地分为强弱两伙,了不起。赵阿七,你不去看看罗氏?”
“她是胜者,不需要我照顾。”
“呵呵,可她的‘药人’是个男的,这几天要一直留在她身边……”
赵阿七的脸色也变得难看,“师兄还真是愿意得罪人。”
“没办法,我就是想得太多,你别学我。”
赵阿七坐在那里不动,也不吱声。
杨十恶端着椅子刚一进屋,赵阿七突然站起,向小谭道:“留在这里别出屋。”
杨十恶惊讶地看着赵阿七离开,将椅子送到床前,“他去干嘛?”
“他替你看管‘药人’,现在轮到你替他看管了。”
“嗯?我可没求他。来,坐到椅子上,我助你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