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在二郎庙挺好,而且——马上要发一笔横财。”
庞大志眼睛立刻发亮,“刚才问你发财的道儿你不说,快告诉我。”
樊大坚咳了两声,压低声音道:“二郎庙这边春院多,城外有一个乌鹊胡同,去年突然兴起,抢走不少生意,城里春院当然着急,求到我头上。那都是二郎庙的香客,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正在帮他们调解此事,一旦成功,我就是要金山银山,周围的春院也愿意给。”
庞大声长长地哦了一声,似乎不怎么吃惊。
“怎么,你觉得我做不成?”樊大坚怒道。
“呵呵,不是做不成,但是比较难,对乌鹊胡同我略有耳闻,那边能引走客人,原因颇多,可不是能轻易调解得了的。”
“满壶春嘛,我知道,小事一桩,我能解决,三四月间,我能让乌鹊胡同停用此药,从此与城内春院正常竞争。”樊大坚心中有底,一脸自信。
庞大志则是一脸惊奇,“你连这个都知道,佩服佩服,可是你怎么能让乌鹊胡同停用满壶春?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没这东西,乌鹊胡同开不了春院,只能回头接着卖药材和毛皮。”
“呵呵,这事是挺难,老实说,成与不成还在两可之间,我这次下大赌注,赢了一劳永逸,输了倾家荡产。”
樊大坚含糊过去,庞大志却更加佩服,“也就是你,我可没有这个胆量。说起满壶春,我倒有一条消息,不知对你有用没用。”
“什么消息?”
庞大志笑而不语。
樊大坚举杯,“老庞,你说说这些年里我亏待过你吗?谁带你入门?谁教你规矩?谁分你金银?”
“名为师兄,实为师父,你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
“我不是那种胡乱许诺的人,只说一句:我有银山,至少分你一座银丘。”
袁茂觉得老道关心的问题越来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