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尸体。就是他大喊大叫,招来不少外人。”
胡桂扬暂时没什么可问的,想了一会,笑道:“牛杂儿不是你的本名吧?”
牛掌柜立刻变脸,腾地起身,“胡桂扬,你……”
“抱歉,这个名字说不得吗?没人告诉我。”
牛掌柜嘴角抽搐几下,“那是一群无聊家伙给我起的绰号,嘲笑我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我离开很久了,他们追到这里散布谣言,我当然知道父亲是谁,但也用不着时时挂在嘴上,是不是?”
“没错,得罪了,请牛掌柜帮我请杨少璞。”
牛掌柜气犹未平,踢了一下凳子,大步向后院走去。
等他出门,韦瑛小声道:“牛掌柜是梁内侍的亲外甥,你不该……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胡桂扬笑道:“这里太监的亲戚还真不少。”
“我也是。”韦瑛提醒道。
“呵呵,别多想,让我猜一下,这位杨少璞跟牛掌柜一样,也是没把儿但是不进宫的人。”
韦瑛稍稍睁大眼睛,“胡校尉猜得真准……”
一名干瘦的老者从后院踅进来,一进屋就向每个人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他没有粘假胡子,下巴光光。
牛掌柜跟在后面,推了一下,“这就是杨少璞。”又向老者道:“这位是西厂的胡校尉,问什么你答什么。”
“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少璞再次向胡桂扬鞠躬。
胡桂扬看着杨少璞,良久方道:“你看到的女子大概多大年纪?”
“没看清楚,感觉应该很年轻,十几岁吧,肯定不到二十。”
“手里有兵器吗?”
“也没看清楚,腰间好像有剑。”
“她冲你笑过?”
“对,就那么一笑。”杨少璞试图模仿一下,神情变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