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怪人?”
“话是这么说,但是大人曾在郧阳体验过神功的好处,怕是没有忘记吧?”
梁秀并非习武之人,自小病弱,长大之后身子骨也不强壮,唯有在郧阳的不到一个月里,他感受到强大的活力,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自如。
时间短暂,而且多半时候是站在丹穴附近冥思吸丹,却是梁秀心中最重要、最深刻的一段记忆。
梁秀冷笑,“这么说吧,异人拒捕,事情发生变化,原本只需在此地问话,现在我要带你们回南司进行讯问。”
回南司就意味着用刑,胡桂扬又要为多嘴付出代价,他不吸取教训,说话越发一针见血,“东厂负责抓捕异人,迄今为止,好像没听说他们有所收获,梁镇抚这是要从西厂抢功,献给东厂吧?”
“放肆!”梁秀每次见到这名下属之前,都会告诫自己不要失态,可是往往被几句话惹怒。
最让他愤怒的是,这些话说的都是实情,看破的人或许还有,敢当面说出来的只有胡桂扬一个。
越是不合时宜,胡桂扬的笑越自然,“听,南司高手回来了。”
梁秀听到的是一阵嘈杂和怒吼,于是肯定地说:“异人已经落网。”
梁秀转身看向通往后面的门堂,胡桂扬也探身出来,等了一会,说:“要打赌吗?”
梁秀没吱声,悄悄握紧拳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它们没有杀伤力,不由得越发怀念神功的感觉。
几名校尉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大人,大人……”
“怎么回事?”梁秀终于感到不对,却不愿相信。
“异人凶猛,不肯……”校尉话未说完,跑回更多人来,原本手中都有刀剑,这时大都空手,神情惊恐不安,像是撞见了鬼。
轰的一声,门堂塌了半边,一个声音吼道:“哪来的小杂鱼?就不能派几个真正的高手来?打都打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