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长线钓大鱼,她成功了,在抚治衙门里得到最完美的金丹,能有多少枚?”
“至少一百枚。”
“嘿,她这一趟没白来。”
何五疯子突然拔出匕首,“三姐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何五疯子用衣角擦掉匕首上的泥土,收入鞘中,“三姐天仙一般的人物,从小就没有心机,怎么会……怎么会……”
“长大之后所有人都会变化,比如你,小时候不喝酒,长大却嗜酒如命。”
何五疯子扭头看向胡桂扬,“我从记事起就喝酒,小时候这样,长大也这样。”
“呃……赌博呢?”
何五疯子想了一会,“的确,这是我三四年前才学会的玩意儿,一拿起骰子……这也叫变化?”
“当然,把金丹想象成骰子,你就能理解何三姐儿了。”
何五疯子重重地垂下头,无精打采,“你说得对,那玩意儿真跟酒和骰子一样,不不,厉害得多,我当时握住玉佩,就像是……就像是……”
“脱胎换骨?精力充沛?”胡桂扬将梁秀说过的话借用过来。
“对,而且总觉得不够,只希望越多越好。”何五疯子敲敲头,“都是我不好,我当时没帮着三姐,反而与她争抢金丹,怪不得她会弃我而去,都怪我。”
“的确怪你。”
何五疯子扭头怒视,有些话自己说行,别人说不行。
“但她会原谅你。”
“真的?”何五疯子喜欢这句话,怒容立刻消失。
“因为你是她弟弟,她就这么一个弟弟,当然要原谅。”
“嗯……未必吧。”何五疯子对这条理由有点失望。
“还有一条,何三姐儿拿走那么多金丹,而且都是纯红的最佳金丹,好几十人亲眼目睹,消息肯定瞒不住,很快就会传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