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梁秀恶狠狠地盯着胡桂扬,可惜力量恢复平庸,不敢上前动手。
“因为……害人比较有意思,看着你痛哭流涕,能让我笑上好几年。”胡桂扬起身往外走,小草跟上。
“我没哭,胡桂扬,你等着,你……”房门关闭,外面上锁,梁秀的话戛然消失。
胡桂扬对守门士兵道:“这人是我的上司,但是很快就会被革职,所以,对他不必客气。”
东厂百户左预也有资格单独享受一间房,桌上的酒食也没动过,但他比梁秀冷静得多,胡桂扬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小声嘀咕。
“左大人练功不辍,这时候还在背火神诀。”胡桂扬一听就知道左预嘀咕的内容是什么。
左预立刻下床,盯着胡桂扬瞧了一会,挪开目光,“丹穴怎么样了?”
“正在填埋,还真是一座深坑,整个抚治衙门也未必能填满。”
“没用的,丹穴并非人力所造,用人力是镇不住的。”
胡桂扬笑笑,“没关系,有道士施法。三千人献祭是怎么回事?你从哪听来的?准备拿谁献祭?”
左预露出一丝干笑,“给西厂办事的南司校尉,竟向东厂百户问话,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比梁大从清醒多了。”胡桂扬笑道,伸手在怀里掏了几下,找出一张帖子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锦衣卫驾贴,收起来吧,这东西对我没用。”
胡桂扬想了一会,真将驾贴收起来,“等你想对我道出实情的时候,随时找我,估计我会在郧阳府停留一阵。”
胡桂扬从桌上扯一只肥鸡腿,边走边吃,他刚才没有完全吃饱。
到了外面,小草问:“你怎么不打听何三姐儿的去向?”
“不急。”胡桂扬吃完鸡腿,又去其他房间询问,东厂的人两间,南司的人两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