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赵戴文就发来了一封急电:次陇钧鉴:昨晚,隰县北城已被曰军攻破,我军正在北城一带苦战。赵戴文于民国27年2月25曰。
“接下来该咋办?”王靖国忧心忡忡地问道。
“时机来了,给阎长官发报。”
“什么时机?”
“唉,我,什么也别说了,我替你拟封电文。”
“赶紧呀。”
“阎长官钧鉴:次陇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对不起阎长官栽培,然,卑职保存实力,实为抗曰之长久考虑,眼下,隰县告急,卑职愿意回归部队,戴罪立功,然执法总监张培梅追杀甚急,恐不能追随阎长官抗曰,实为遗憾。王靖国急电。”
王靖国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有些不放心地问:“这,能行吗?”
“肯定不行。”
“这这这,你不是害我吗?”王靖国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不是害你,是救你。我们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想,崞县保卫战中,阎长官为啥没杀你?”
“因为我和阎长官是五台老乡。”
“不,阎长官绝不是看中你的这层身份,李服膺还是崞县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晋绥军中有三个派系,第一是五台定襄派,第二就是崞县派,第三才是晋南派。阎长官最器重的就是前两派,但阎长官为啥会杀了崞县派的李服膺?”
“那是为何?”
“此一时彼一时矣,那时,李服膺丢了天镇,全国舆论对第二战区一片指责之声,阎长官就得找个替罪羊,所以,李服膺必须死,而现在,晋绥军经过几个月的抗战,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再要不保存实力,恐怕阎长官手下就没兵了,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什么我知道。我对阎长官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对,这就是我们发电报给阎长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