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多少知道些官场上的忌讳,知道这个张培梅是个耿直之人,不喜溜须拍马,当下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张总监,就凭今天解救宴华春危难这一点,我就万分感激,要不是您的执法队,那个三和尚不知要猖狂多久呢?好了,今天我请客,在座的各位只管尽情喝个痛快。”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不知道张总监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吗?”常如海对胖胖的老板一个劲儿黏糊十分反感。
“哈哈,各位军爷,我是真心话,没别的意思。来,我先干为尽。”说完,拿起酒杯,自顾自“吱”的一声喝完。
这一下,弄得大家都不在该咋办。
“老板,你想在这儿开饭庄吗?”常如海问道。
“想呀,咋了?”
“想的话就赶紧走人,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想拉拢我们张总监为你自己撑腰,是吧?”常如海皱着眉说。
“嘿嘿,张总监,我,我,别说了,只怪我没福气结交像张总监这样顶天立地的人,好人哪,好人,这年头,像这样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你们慢用,我这就走。”马淳朴长叹一声,慢慢退了出去。
“等等。”张培梅忽然喊道。
“啥事,张总监?”马淳朴紧皱的眉头忽然展开。
“墙上的这幅‘老子出关图’是哪个高雅之士画就的?”
“回张总监,是我胡乱涂鸦,见不得世面,见笑了。”马淳朴拱手道。
“哦,你?”
“是的,晚辈平时就喜欢丹青,要不是我家人非让我干这饭庄这一行,说不定就是一个画家。敢问张总监,您也喜欢这丹青?”
“我们张总监不光会作画,就连书法也有研究。”赵岐功得意地说。
“啊呀,失敬失敬,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万望恕罪。在吃饭的客人当中,小的就没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张总监,您是第一个,万望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