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又见一个军官也在地下,好像刚醒来的样子,对两人说道::“我说呢,感觉有人在我梦里说些情话,还真有啊。”
张文钰羞红着脸着说:“我们说啥情话了,是你在做梦。”
“对,做梦。”此人打趣着说道。
“二丫,轮到你查房了。”门口的护士喊道。
二丫叠好被子,临走时,还在看着两人。等走出宿舍,折回来,大惊小怪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前几天在这里养伤的张文智,怪不得,当时是我们文钰妹妹伺候的你,哦,我明白了。”
等二丫走后,宿舍里清静了许多。张文钰让张文智坐在床上,径自给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轻声说:“喝口水。”
张文智端起杯子来,兀自喝了一杯。张文钰又倒了一杯,张文智说道:“不喝了。”
“哥,你说,咱太原城能保住吗?”
“依我看,恐怕很难。”
“那,到时可咋办?”张文钰急了。
“万一不保,只好先撤出来。可你在医院是护士,到时能离开吗?”
“能不能那要看你。”
“看我?咋说?”
“你难道忘了,我本是山西大学理学院的学生,一个多月前,山西大学往南迁移,我和几个学生自动留下来,为抗战做贡献,又不属于他们医院里的人。到时,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医院没这个管辖的权利。”
“哎呀,瞧我记姓。这不结了,到时,等太原不保,部队撤退时,你就到我们执法队来吧。执法队里也有一个医疗小队,里面尽是女的。”
“好呀,那就说定了,不许反悔。”
“你看我像是个反悔的人吗?”
“哥,你知道我为甚认你做哥吗?”
“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你的哥哥也是个军人,是黄埔军校第10期毕业生,在蒋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