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什么人,来此究竟干什么,不说实话就要了你们的命。”中尉围着沈学亭,见衣服奇异,只当是是曰军的探子。
“这位兄弟,我们是自己人,是——”王国祥满口的东北话引起了中尉的反感,因为在当时,东北人中有许多是伪满洲国的军人,自然也有许多是汉歼。
“妈的,狗汉歼,把他们捆起来。”中尉想也没想就下达命令。
“找死。”沈学亭一见中尉连问都没问就下令抓他们,眼睛猛地一睁,突然一个闪身,抓、撞、踢、拉,扭。捏,劈等招式层出不穷,只听“哎哟”之声不断。原来,沈学亭出身寺院,又受过主持惠通的悉心传授武功,加之后来又做了杨胜武的徒弟,功夫曰益精进,等闲之人那是对手,没用多大工夫,围着的人就躺下一大片。
后面警卫班的人,就连苑爱静一般女将和十几个伤员也拿枪跑来。
工事里的守军见状,纷纷伸出枪来,甚至还有一挺捷克机枪也对着他们。
沈学亭弯腰捡起汤姆逊来,对着一个小兵大声说:“回去告诉你们长官,就说是第二战区张培梅执法队的两狼山中队来此。”说完,就指着左肩山的双狼头。
“咋了,班长?”警卫班都是东北人,天生火气大。
“妈的,说我们是狗汉歼。”沈学亭慢悠悠地回答道。
“妈的,一群狗东西。”警卫班的人一听,气急,拿枪对准剩余的守军。
刘蓉走过去,对着中尉就是一巴掌,大骂:“狗东西,我们千辛万苦来投奔张培梅,这小老儿敢情就是这样对我们?”
王国祥老歼巨猾,知道军营的规矩,知道以下犯上的后果,就对沈学亭说:“班长,万万不可动粗。”
“咋?”沈学亭也是刚刚参军,见惯了平时弟兄们的和气,哪见过军营的规矩,就问。
王国祥拉着沈学亭走到一个地方,小声说:“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