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不起兄弟我?”
三狗忙摆摆手,说:“不是,实在是我不能喝快酒。”
一旁的沈学亭手下不满地说:“不喝酒就是看不起我们的兄弟。咱雁北人喝酒向来痛快,扭扭捏捏地像个老娘们,丢咱雁北人的脸。”
几句话说得三狗只好闭住气也喝了下去,不过,是分几次喝的,边喝边就着菜。
温飞又把第二瓶酒打开,又倒满,照样又是一饮而尽。三狗见状,竖起大拇指说:“好酒量,简直是海量。”说话的时候,嘴里喷出一股酒气来。
“喝,我可是又喝完了。”温飞说完,把喝完酒的碗朝下,表示一点也没使歼。
三狗被刚才的酒烧得有些胆大起来,站起来,也学着温飞的样子,“咕咚咕咚”几口就下去了,直把一旁跟来的伪军直瞪眼。在大家的极力劝和下,这个伪军也喝完了。此时,三狗因为是空肚子喝酒,加上还是快酒,已经是眼色迷离,说话也不流利起来。
温飞又拿过一瓶酒来,这时,沈学亭悄悄说:“你先停停,不行的话让他们两位替你喝一点。”
温飞先前就喝了约半斤,加上刚才的六两多,已经接近平时的水平,就对沈学亭说:“好。”
两位手下一听,忙过来,各自倒了象征姓的一点酒,又给伪军的碗里倒上酒,说:“二位,来,我俩可是正宗的怀仁人,人不亲土亲,喝他娘的。”
三狗涨红着脸,见又来两位,也不用督促,就拿起碗就喝了下去。
没过多长时间,就见三狗拿筷子的手也不听指挥,菜也夹不到嘴里,开始胡乱说起话来:“你们这些人,知道我们站岗每天勒索多少钱吗?”
沈学亭接过话说:“多少?”
“这个数?”三狗举起右手的三个指头。
“多少?”老板娘问道。
“三,三——,三十几个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