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梦龄治军严明,不准官兵纳妾押记,不准吸毒赌博。在军中不用亲属,受赏赐分给部下。宿营行军不准搔扰百姓。
郝梦龄率第九军自武汉到达石家庄后,编入了卫立煌第十四集团军序列。
这一天,是10月10曰。早晨,郝梦龄早早龄起来,看着层峦叠嶂的东部山区在深秋的太阳照耀下沉浸在金黄色的阳光中,感觉山河十分壮美,但此时的壮美景色并不属于郝梦龄,到达忻口已经5天了,大战来临的气氛越来越急迫,不远处原平的196旅竭力拖住曰军的进攻步伐,不知姜玉贞部队伤亡如何,也不知接下来的忻口会战如何,心里感觉此次大战是自己戎马生涯以来最为残酷的战役,心里充满了对家人对前景的忧虑。
回到指挥部,郝梦龄拧开笔,在信纸上写给妻子剧纫秋写下最后的遗嘱:余自武汉出发时,留有遗嘱与诸子女等。此次抗战,乃民族、国家生存之最后关头,抱定牺牲决心,不能成功即成仁。为争取最后胜利,使中华民族永存世上,故成功不必在我,我先牺牲。我即牺牲后,只要国家存在,诸子女之教育当然不成问题。……倘余牺牲后,望汝好好孝顺吾老母及教育子女,对于兄弟姐妹等亦要照拂,故余牺牲亦有荣。为军人者,对国际战亡,死可谓得其所矣!纫秋贤内助,拙夫龄留字,双十节于忻口。
吃完饭,郝梦龄指派报务员给姜玉贞发电,询问原平战况。
……
回到旅部指挥部邢家花园后,天快亮了,姜玉贞疲惫不堪,参谋长谷泰见姜玉贞胳膊受伤,关心地问:“旅座,伤严重吗?”
“没事,身为军人,哪能不亲犯险地,这点伤与战死或重伤的战士们来说算啥?”停了一会儿,姜玉贞又问:“部队伤亡如何?”
“回旅长的话,部队连同伤员已经不到一千人了,这还不算战区执法队的人。”谷泰忧心地说。
“有张文智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