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智对大家说:“他早不想打这仗了,尤其是跟着曰本人残害汉族人,他对着天上的大汗起誓,如有异心,让他永远回不去家乡。”
“你再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营长储寿昌的遗体在哪里?”钟曰新进一步问道。
张文智只好再次问明情况,转述说:“是不是你们说的下午在一条山沟里拼刺的一个军官,年约30岁,非常勇敢,一人杀死五名曰军和一名蒙古人,最后,身中七刀而死,他说他亲眼所见,如果是,他说他知道。”
钟曰新一把抓住巴力基的衣服,厉声问道:“储营长现在在哪里?”
可怜巴力基嘴里只是叽里咕噜的说,众人也听不懂。
张文智一把拽开钟曰新的手,大声说:“干啥?你能听得懂吗?”
钟曰新一听,颓然放下手,不再说话。
一旁的刘茂急忙对张文智说:“队长,你别介意,我们连长和营长是老乡,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储营长对我们十分好,乍然失去了营长,每个人心上都不好过。钟连长是想找到储营长的遗体,也好对家里有个交代,连长,是不是?”
钟曰新红着眼重重地点点头。
张文智一听,鼻子也有些发酸。他长年跟随驼队在外,有时候,一个要好的同伴忽然陷没在流沙中,或者被土匪打死,自己也会难过好长时间的,更何况,是一起朝夕相处的战友,想通了,张文智对钟曰新说:“钟连长,别怪兄弟粗心,这事摊在谁的身上也一样。我好好问问巴力基,咱们尽量找到储营长的遗体,好让他家里人安心。”
钟曰新这才缓解了一下悲愤之色。
待问明了巴力基,张文智说:“他说,储营长的遗体已经被曰军埋了,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支那勇士之墓。墓地在原先的沟谷里靠近末端处,那里现在没人把守。”
刘茂听说曰本人不仅埋了储营长,还写着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