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在溪陪着小心。
“胡闹,纵然我能请给你假,别人怎么说?别人会说我李服膺只顾友情,不顾大义;只顾交情,不顾生命。你以为这是军阀混战时,保存实力,苟且偷生,这是抗战,这是关乎整个国家命运的时刻。”李服膺越说越激动。
“军座,我,我知道错了。”李在溪小声说道。
“你最好别打请假的主意,我不会给你请,我也没能力给你请。”
一旁的杨维垣也劝着李在溪说:“是呀,别让军座为难。”
李在溪知道今天再装病是无论如何不会有好结果了,索姓打消了装病的主意,神情一震,底气十足地说:“军座,您放心,卑职我经您这么一开导,再不会装怂了。您放心吧,阵地我会守好,绝不让曰本人踏过我阵地半步。”
张培梅这时插了一句:“说是说,做是做。”
“张总监,我在溪好赖还是分得清的。”
张培梅看着原先委顿现在有点振奋的李在溪,提醒说:“有句话老张我事先说一下,我的执法队长今天在天镇县一个铁匠铺里拿到了50把大刀。”
李在溪听了张培梅的话,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里清楚,这是张培梅盯上咱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了张培梅的执法队在后,想不卖力也不行了,这个连阎长官也让几分的张培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