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杨湘蝶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身份如实说出来，只希望杨湘蝶可以救她。

早在石梯上听见妍儿喊皇后娘娘的时候，杨湘蝶就猜到妍儿和顾清有关系了，可如今亲口听妍儿承认，她的眼底还是忍不住快速闪过了一抹惊讶。

她本以为再也不会在宫里听见关于顾清的事情了，毕竟......顾清早已成为了这个后宫，甚至是这整个皇宫的禁忌。

没想到，她如今不仅听见了，还亲眼见到了曾经伺候过顾清的宫人。

只是......她不明白......

“当年皇上血洗了整个凤妗宫，既然你是凤妗宫的宫人，又怎么会被苏静柔关在这里呢？”杨湘蝶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而她的话音才落，妍儿早已泪流满面：“皇上竟然血洗了整个凤妗宫......我以为只有皇后娘娘......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皇后娘娘，对不起大家......”

这......

妍儿的这副模样，还有她说的话，都让杨湘蝶二丈和尚摸不着：“下令血洗凤妗宫的人是皇上，在皇上耳边嚼舌根的人是苏静柔，与你有何干系？”

若说妍儿只是表现出难过，她还可以理解，毕竟是自己的主子死了，而且......当年顾清有多受宫人爱戴，她也是有听说的。

但难过归难过，这都是她的错，都是她错不起顾清和凤妗宫的其他人，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难道她一个小小的丫鬟，还能在这件事情上起什么作用？

“我......”妍儿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嚎啕了好半晌，这才逐渐稳定情绪：“若不是我为了一时之利出卖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也不会......凤妗宫的大家也不会......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结